第1章 意外奇遇一

“代号0823小世界崩塌,开启回收任务。”

“代号0823小世界回溯准备中……”

“代号0823小世界回溯完成,宿主介入中……”

“传输3%………45%………68%………98%………”

“传输完成。”

随着最后一句机械音消失,原本躺在棺材中的小女孩瞬间了眼睛。

小女孩坐起身,缓缓看向四周。

潮湿的空气裹挟着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四周昏暗的光线像一层薄纱笼罩在眼前。

棺材的木屑味夹杂着一丝腐烂的酸涩,钻进鼻腔,刺得喉咙发紧。

她的手指微微颤动,指尖触碰到粗糙的木质边缘,像是被火烧过般僵硬。

“艹,给我干哪里来了,”

小女孩视线逐渐清晰,头顶是一片灰蒙蒙的天空,乌云低垂,仿佛随时会压下来。

耳边传来风的呜咽声,像是某种生物的哀鸣。

她原本在家正躺着追小说呢,一道刺眼的白光从她手机中冒出,亮的根本睁不开眼睛,再次醒来就到这个鬼地方了。

小女孩茫然的看了一眼四周,周围停放的都是一些棺材,几只距离她不远的乌鸦站在棺材盖上歪着头看她,似乎在想到嘴的食物就这样没了。

“这地方跟乱葬岗一样,还怪恐怖的。”

小女孩吐槽了一句,她撑着身体试图站起身,但身体却像被灌了铅,沉重得无法动弹。

鬼打墙吗?

“有人吗?救救我,我动不了了,”她的声音很微弱,几乎被风声吞没。

突然她耳边传来一声叮当声,紧接着熟悉的机械音就传入她的耳朵。“恭喜宿主激活成功。”

随着这句话落下,她的眼前就出现一卷简策。

“………,什么玩意?”

小女孩看着眼前的一卷简策,这长的跟博物馆陈列的那几本竹片成的简策还挺像的。

“你们系统都长这样吗?”

她作为一个现代人,什么题材的小说和漫画没看过,只是从未见过长成这样的系统。

“宿主,见到我不惊讶吗?”

“那有啥惊讶的,”

她什么没见过,她所在的世界已经进入全息时代了,不论是游戏,小说,还是漫画以及是动漫,他们都可以进入全息舱以选择角色的第一视角体验剧情。

简策的上面出现几行字,“温釉卿,3692年12月12日出生,于3720年12月04日十点十分去世。年仅28岁。”

温釉卿看着简策上浮现的黑字满脸震惊:“我死了!?”

她不就是躺在床上看了小说怎么还死了?

“宿主死了,熬夜猝死的。”

她在没死之前为了蹲守目标人已经熬了十天,十天都没有合眼,实在困的不行了就吃点浓缩咖啡因配一阵兴奋剂。哪知道任务结束刚回到家就嘎了。

“啊!我下班没打卡死了算工伤的!公司要赔偿钱给我的!”

温釉卿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她死了,公司得给她赔钱吧。

“宿主,你都死了,无父无母没有亲人,公司上哪给你赔钱。就算赔钱了,也落不到你手上啊。”

“啊,我的存款我还没花完,早知道会死,我就应该狠下心来把那个三亿的古董画像拍下来。”

温釉卿根本不听系统的话,自顾自的说。

悔不当初啊,早知道会死就应该把累死累活挣的存款全花了。

“宿主,就算你拍下来,你也带不走啊。”

“我的存款啊!”

温釉卿一想到她死后她的钱就没有主人了,她累死累活挣得钱可能会跑的别人手里,想到别人会花她的钱,她单单想一下,就觉得喘不过气。

“送我回去,送我回去,我的钱还没花完啊。花完钱我再来行不?”

她恳切的请求系统。

“宿主,你当我这是菜市场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系统无语了。“存款有那么重要吗?”

“你懂什么,我的存款可是我辛辛苦苦挣来的,你是个系统又不需要吃,不需要喝,又不买衣服,首饰,又不需要社交,你当人不知道钱有多重要了。”

“跟你们这种免费劳动力不同。”

钱可是她的命根子啊。

温釉卿哀嚎出声,“我的钱啊,妈妈还没宠幸你们,你们怎么就离妈妈而去了啊。”

系统感觉温釉卿说这话有点刺它,但是它找不到证据。

好像……好像……它却是没从总部领过一分钱,但却一直效忠总部。难道他真的是免费劳动力吗?

“哎呦,妈妈的钱啊,妈妈的宝贝啊,你们怎么就离妈妈远去了,妈妈还没来得及花你们啊。”

系统看着不能动的温釉卿,她坐在棺材中,嚎出的声音就跟村口谁家死了去哭丧的大妈一样。

“想开点宿主,你在这个世界还能赚钱。”

这句话刺痛了温釉卿,她赚的钱够多了,本来打算干完这一票就退休不干了。没想到死了又在某种意义上活了,一朝回到解放前。

没死之前是身价过亿的老板,死了之后成了毫无分文的人,搁谁身上谁受得了啊。

“我就不能是有钱人吗?”

她真的不想再打工了,活着给别人打工,死了又在某种意义上跟系统打工。

简策上面亮出黑字,“温釉卿,父母未知,自幼孤儿,”

自幼孤儿?短短四个字,让她成为有钱人的梦想破碎了。

“你就不能跟我安排一个有钱的家庭吗?还自幼孤儿,我生前就是孤儿,死了之后到这个世界又是孤儿。”

远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像是踩在厚厚的落叶上。她努力转过头,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正朝这边靠近。那人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是试探,脚下的泥土发出轻微的吱嘎声。

“你是谁?”她的声音稍微大了一些,带着一丝警惕。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向前走,直到站在棺材旁边。那是个瘦高的男人,穿着一件破旧的灰色长袍,脸上蒙着一块黑布,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他的目光冷冽,像是寒冬里的冰湖,没有丝毫波动。

“你醒了。”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地底深处传来。

“这里是哪儿?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身体的无力感让她只能仰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