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再次摆摊

因着小的明日都要去摆摊，杨母便叫大家都早些去休息。

大家都应了，各自回到房间睡觉。

天气越来越冷了，似乎夹杂着西北方向的雪粒，向着小河村尽数拍打而来。

第二天一早，杨衣便醒了。

正烧了水，蹲在院子角落里洗漱，杨谷和大嫂两口子便起床了。

一行人收拾妥当，便帮着把馅料装进背篓里，把木头架子拿着，香肠也没有忘。

四人拿着大包小包，照例多给了牛叔两文钱，坐着车往街上去了。

今日凑巧，许是天冷了，大家不太愿意上街了。

偌大的牛车居然只有杨衣四人，四人也是心里一乐。

这是占了大便宜呢，居然坐了一个包车。

不多时，便到了镇上，杨衣和杨谷来得早，上次摆摊的位置仍是空闲的。

杨衣几人帮着把东西全部搬了出来，又一一收拾规整。

香肠也摆在旁边售卖。

这便开始烧火热锅，准备烙几个饼填填自己的肚子。

杨衣把面团揉成长条，切成小块。

杨谷则帮着把火点燃了，两人分工合作，一起做着这杂粮饼。

因着这次大嫂张秀兰也来了，还特意给她带了板凳，让她能够坐着。

杨衣和杨谷二人相互配合，烙了两个饼出来，递给了大哥大嫂二人。

又连着做了几个，杨衣和杨谷两人这才停手。

能够等到片刻的停歇，吃着饼填饱肚子。

这时可算有在码头上工的人来了，这些人一听价格，也不舍得买。

杨衣心里一急：今日准备这么多杂粮粉，不会要卖不出去了吧。

但是她很快就调整了心态，又开始乐呵呵地招呼过往的路人。

不多时，果真有人来了，还是上一场吃了杨衣家杂粮煎饼的老客。

见了杨衣出摊，高兴道：“你可算来了，给我包上10个荤的。”

杨衣一听，乐了，这是个大顾客呀。

忙让他等一等，手下一刻不停忙活起来。

想着这大哥要的多，杨衣便做主送了他一个素的。

两姐弟相互合作，可算是做好了，帮着他包好。

这收入可不少，半吊子多钱进账了。

杨衣想着心里就觉得火热，招呼着来往的顾客。

功夫不费有心人，一个衣着较为华丽的管家婆子朝这边走来。

见了杨衣他们所卖的东西，感到有些新颖。

“你这是何物？老婆子还未曾瞧见过。”

杨衣忙解释起来，这杂粮煎饼的好处。

在庄稼人的灶台上，杂粮煎饼向来是顶顶实在的吃食。将晒干的玉米、高粱、荞麦磨成粉，兑上水搅成面糊，往滚烫的鏊子上一摊，金黄的饼皮裹着谷物清香，光是闻着就让人直咽口水。

这煎饼看着朴实，却是实实在在的“扛饿神器”。粗粮特有的嚼劲越嚼越香，比白面饼更顶饱。村里秋收时节，汉子们揣着煎饼下田，从日头冒头忙到月亮高挂，胃里依旧沉甸甸的，干活都更有气力。

要说养人，还得是粗粮。隔壁张婶家的老父亲，以前总被便秘折腾得脸色蜡黄，自从把杂粮煎饼当家常饭，肠胃通畅了，精气神都足了。村东头的巧娘生娃后血糖不稳，大夫特意叮嘱多吃粗粮，她变着法子做煎饼，卷上时令蔬菜，既控了血糖，气色反倒比从前还好。

最难得的是这饼子百搭。春日裹上鲜嫩的香椿芽，夏日卷着脆生生的黄瓜，冬日配上热乎乎的酸菜粉条，无论啥时令都能吃出新鲜滋味。一家人围坐在灶台边，就着粗瓷碗里的稀粥，咬一口喷香的煎饼，烟火气里满是踏实日子的味道。

见杨衣吹的天花乱坠，便也买了几个。

正好家里的妇人最近没胃口，不知道吃些什么好。

最后这婆子一样买了五个，杨衣挑着热的给她装上。

接着又有不少送孩子上私塾的见了，也忍不住停下来，买上几个。

这下子是不需要杨衣吆喝着了，摊子是堵的水泄不通。

上次镖局的汉子可算是买到了饼子，他眼尖，一下子就瞧见了旁边的香肠。

镖局人多，又多是壮汉，一日吃肉的银子也不少。

便开口问道：“你们这香肠是卖的还是买来回家吃的？”

这汉子不得了一个人就买了三十多张饼，对着这样的老顾客，杨谷当然是好脸色。

笑着应承道：“这是我姐做来卖的，纯手工的香肠，半点腥味都没有。”

又忙把昨天晚上真了没吃完的香肠拿出来，让这汉子自己尝尝看。

这汉子心头一喜，真是个会做生意的人。也不客气，就用手捏着上面尝了一块。

这味道真不错，咸辣的肉，裹着厚厚的油水。

是填饱肚子下饭的好东西，便开口要买。

于是便问了价，杨衣要把这香肠卖到八文一节，才能大赚一笔。

于是便开口说了价，这男子明显心动了，只是这香肠价高，须得回去和镖局的人商量一番。

杨衣点点头，好脾气的将他送走。

看着时间不早了，医馆也该开门了，杨衣心急，催着大哥大嫂二人去看大夫。

见妹子，这样担心自己，哪里还能做得下去。两人于是去了医馆，这回春堂坐诊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大夫。

瞧着医术就很高超，杨石夫妇心里有些紧张，但还是坐下来慢慢的等。

哪料这大夫也没吃饭，寻了一个小徒弟出来买早餐。

见着这杨衣的铺子生意极好，本来买了两个饼子回去。

大夫一边吃着饼子，对可算排到了大嫂张秀兰。

替她一把脉，大夫便开口了：“你这肚子里是双胎，胎像极稳，还担心什么？”

大嫂，一听顿时把心收回了肚子里。细细的与老大夫讲了缘由。

老头见过世面，宽慰两句，后面没人排队，便开心地吃起杂粮煎饼来。

杨石见这个大夫爱吃，便打算送他两个。

领着张秀兰慢慢的回到摊子旁，小声地与杨衣杨谷二人讲了这喜事。

两人心里都高兴，引着大嫂坐下。

又听见大哥说老大夫爱吃杂粮煎饼的事，便忙动手摊了两个让大哥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