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新婚夜,新郎从状元郎变纨绔世子爷!
- 大婚日换妻?怒踩状元攀高枝!
- 香辣酱
- 2025字
- 2025-03-10 11:33:42
“诶呀!快快扶着新娘子上花轿!”
“莫要错过了良辰吉时!”
“走走走!手脚麻利些!”
随着花轿的晃动与周遭的嘈杂声同时响起,花轿内的新娘子骤然睁开双眼!
眸中一片猩红,让她以为自己还身处火海中!
疼!
蚀骨的疼!
火舌舔死着她的周身,焦糊味儿恶臭难闻!
“救……救命……”
她低低的呢喃着……求救着……
花轿外似乎听见了声响,担忧的左右看了一番,低声安抚道:“新娘子莫慌,刚刚起了一点乱,如今已平息了。”
阮时樱痛苦又迷茫的双眸不由一愣。
新娘子?
她骤然伸出手,一把扯下头上的红盖头!
入目便是喜庆的红,身体随着花轿在轻轻摇晃。
她的身子在颤抖着,有激动的喜悦,也有那刻进灵魂的焚烧疼痛!
“大婚……混乱……错嫁……哈哈哈……”
她低低的笑着,泪水啪嗒啪嗒的滴落,染得绣工精美的喜服红的更深。
等情绪稳定后,她双手颤抖着把红盖头重新披在头顶,闭上了双眸。
“许柏羽……赵端瑞……你们……好啊。”
炮竹声噼里啪啦的作响,孩童见到铜钱的开心,一声叠过一声的吉祥话。
阮时樱在这样的气氛下听见轿门被踢了一脚,随后喜娘高高兴兴的说着吉祥话,轿帘被掀开,一抹刺眼的红绸送了进来。
她身子不可抑制的抖动了下,却随即抓住,在声声祝贺中下了花轿。
跨火盆,过台阶,各种新婚习俗她均是半点不落,也未曾出现半点差错。
红盖头下,那一抹红色云锦靴底始终在侧,与她做着一般无二的动作。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随着喜娘嘹亮的声音响起,那丝丝松了口气的声音更是清晰许多。
阮时樱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这声音如此清晰,她上辈子为何却没听见?
真是愚蠢得紧。
洞房内,她安静的坐在床中,新房内只她一人,龙凤双烛噼里啪啦的声音格外清晰。
门外时不时有脚步声传来,窸窸窣窣的交谈声不甚清晰。
酒过三巡后,房门被推开。
阮时樱双手交叠放于小腹处,从头到尾竟是未曾有过半分挪动。
那双红色云纹锦靴停在她的面前,久久未动。
她能感觉一道侵略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她浑身紧绷却仍旧坚持。
下一刻,红盖头骤然被挑起!
阮时樱一愣,骤然抬起头!
眼前男子一身红色新郎服,面若冠玉立在那儿,脸颊两侧更是有着些许坨红,瞧着倒显得略微有些痴。
二人目光相对时,彼此眸中均是惊愕!
阮时樱顿了顿。
新婚夜新郎官换了人,她要如何?
“啊——”
尖锐的叫声划破夜空,填满整个婚房!
新郎官嘴角极轻微抽搐了一下,下一刻也跟着张大了嘴。
“啊——”
二重奏!
阮时樱大概未曾想到此人也尖叫出声,愣了一下后,继续叫!
“啊!”
李子旭见此,换口气跟着:“啊!”
随后二人好似是对上了般,你啊一句,我啊一句,门外有小厮敲门询问都被赶走,然后继续叫。
最后,阮时樱的声音都哑了。
她抿了抿唇,闭了嘴。
挺没意思的。
李子旭见女子不叫,也歇了气儿,一屁股坐在绣墩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累死小爷了。”
咕咚咕咚,喝下去。
阮时樱诧异的打量了他一番,对于这位国公府世子爷,她也略有耳闻,知晓此人与国公爷一脉相传的风流,年纪轻轻未曾成家却早已给了盛京城众多女子一个家。
这样的人,嫁进来无疑是火坑。
可对于旁人是火坑,对她阮时樱来说却是良药!
折腾得到了半夜,加上她骤然重生归来,前世今生均压在心头,她疲惫不堪。
看了一眼大马金刀坐在那儿的世子爷,阮时樱默不作声卸了珠钗放在床的一侧。
随后看都不看自己的新婚丈夫,合衣躺下,盖上被子侧过身,睡了。
李子旭:???
就这么把他晾在这儿了?
都没说闹那么一下?
李子旭抽了抽嘴角,再瞧那床榻外侧的珠钗环伺。
他若躺下去怕是得被扎个好歹。
李子旭呵的一声笑了,竟是没与这陌生的新妻计较,拽了一床被子打了地铺。
没一会儿轻微的鼾声便响了起来。
阮时樱睁开双眼,小心翼翼的坐起身,看向那躺在地上的男子。
上一世她在被如意秤掀开盖头,瞧见那新郎官竟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爱人时便开始尖叫,随后打砸了新房内的所有东西。
动静闹得太大让这国公府一夜未曾安宁。
而躺在地上打鼾的世子爷上一世被她闹得拂袖离去,杂乱的婚房内只有她一人哭泣到天明。
思及此,阮时樱轻笑了一声,躺下继续睡。
鼾声持续响起,不扰人甚至格外安心。
但那打鼾之人却骤然间睁开双眸,眸中冰冷的扫了一眼喜床上的女子后,闭眼继续鼾声四起。
一夜无话。
阮时樱是在丫鬟的叫门声中醒来的。
入目的红让她浑身不由得一颤。
怕!
这般喜庆的颜色,却是她最惧怕的。
有鼾声再次响起,她这才及时从恐惧中抽离。
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门外的叫门声还在继续,阮时樱垂眸看向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新婚丈夫,一时间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幸好是夏日,若不然这般躺一夜地上,怕是得冻个好歹。
抿唇思索了一番后,她这才下床。
蹲在男人身侧,她伸出葱白如玉的手指,轻轻扯了扯男人身下的锦被。
“起了。”
声音太柔太小,男人丝毫不为所动。
阮时樱拧眉,抬眸看了一眼桌上已冷掉的茶水,她起身走过去,端起了杯子。
正转身准备泼的时候,却见男人一个翻身,额头重重磕在了绣墩儿上!
“啊!”
惨叫声响起,男人噌的一下原地弹射,蹦了起来!
“啊啊啊!疼死小爷了!香玉你快给小爷揉揉!小爷需要你柔软无骨小手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