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楹生缓缓睁开了眼:“这是哪?” 陆青:“你跑得太累,昏迷了。” 郁楹生:“一班的荣誉…保住了…” 包小凡:“真没想到你能超越左景祺,高潘又是倒数…” 高潘:“这能怪我?” 陆青:“林医生说让你好好休息,躺一会儿就好了。行了,你没事我们就走了。对了,那个最强新兵说什么…他的秘诀就是每天训练10个小时。”说着,包小凡等人离开了医护室。“ 10个小时吗?” ——两天后 又是日常的训练,不出意外,左景祺包揽了所有第一。 集合哨声响彻新兵连。 烈日炙烤着训练场,蒸腾的热浪裹挟着沙砾在空气中翻滚。新兵连的训练正如火如荼进行,当巨大的ZTZ—99A式主战坦克轰鸣着碾过靶场时,杨潘的瞳孔猛地收缩——那钢铁巨兽足有两层楼高,履带碾碎碎石的声响像死神的鼓点,将他的心脏震得发颤。
指导员:“怎么样?终于见到这个大家伙了吧!”
杨潘:“哎呀!指导员!这也太帅了!” 指导员:“大家不用害怕!在战场上难免会碰到这个大家伙。这只是最基本的勇气训练,你们需要趴着,坦克从你们头上经过。谁先来?” 郁楹生和左景祺:“报告指导员,我先来!”说着,两人就走上前,远处的坦克驶过来,两人迅速爬下,等到坦克从身上过去后,两人又迅速站起来。 指导员“很好!就是这样!下一个!杨潘!” 郁楹生:“没事潘子。就是噪音有点大。加油”杨潘:“哦哦哦,好!” “卧倒!保持低姿!“班长的嘶吼穿透引擎的轰鸣。杨潘的膝盖像灌了铅,豆大的汗珠顺着圆滚滚的脸颊滑进衣领。坦克履带距离他的后背仅剩半米,金属碾压地面的震颤顺着沙土钻进骨髓,他突然失控地蜷缩起身体,带起一片飞扬的尘土。
训练场上的空气瞬间凝固。指导员王剑锋皱起眉头,盯着那个在履带下瑟瑟发抖的身影。训练结束后,杨潘垂着头站在队列前,周围战友们复杂的目光像无数根细针。“杨潘,害怕是正常的。“王剑锋的声音不怒自威,“但战场上,恐惧会害死你和你的战友。“
傍晚的夕阳把营房染成暖红色。王剑锋将左景祺和郁楹生叫到办公室。两人从入营起就摩擦不断。此刻,他们正互相翻着白眼,听指导员下达特殊任务:“从明天起,你们负责帮杨潘克服坦克恐惧。“
郁楹生:“报告指导员!保成完成任务!“凭什么?“左景祺反驳。王剑锋敲了敲桌面:“因为你们三个现在是一个整体。如果杨潘通不过考核,你们谁也别想进下连队“这句话像一记重锤,让左景祺瞬间安静。 训练结束后,郁楹生从仓库拖出一辆报废的履带式装甲车模型。“这是退役的训练教具,履带速度可调。“他难得耐心地解释,“先从这个开始适应。“左景祺却嗤笑一声:“就这?我看他连玩具坦克都怕。“话没说完,杨潘已经默默趴到了模型下方,粗重的喘息声清晰可闻。
履带转动的瞬间,杨潘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金属齿轮咬合的声响仿佛放大了十倍,震得他耳膜生疼。左景祺刚想开口嘲讽,却见郁楹生突然趴到张磊身边:“盯着我的眼睛,听我的呼吸节奏。吸气——呼气——“左景祺愣了愣,也学着调整呼吸频率。在两人的带动下,杨潘渐渐稳住颤抖的四肢,等到模型来到面前,杨潘却突然跑开:“我不行!我不行!”
———炊事班 五人削着菜。 杨潘:“老陆啊!你咋也来了?” 陆青:“别提了,周闻狗和我打架,被罚来帮你了。” 周闻野:“ber,叫谁狗呢?有种再打一架!” 郁楹生和左景祺这个高冷哥也在默默憋笑。周闻野拿着一根胡萝卜,递到杨潘面前:“杨潘同志,我想请问一下,你是如何做到门门倒数第一的?” 杨潘:“俺也没办法呀。” 包小凡跑得过来:“不是啊,你们几个怎么都被罚了?” 周闻野:“王指导员我是真的无语了,又不是我不及格。” 包小凡:“没事…我有一个办法…我们申请出去给杨潘训练,密室逃脱…嘿嘿嘿…” 考核那天,乌云压得很低。杨潘站在出发线前,左景祺和郁楹生分立两侧。“别回头,我们在。“左景祺用只有三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随着坦克引擎的轰鸣响起,杨潘深吸一口气,第一个趴倒在地。履带碾过头顶的瞬间,他想起这些天与战友们共同训练的每一个细节——左景祺偷偷给他加餐的火腿肠,郁楹生熬夜绘制的训练笔记,还有那些在星光下互相鼓励的夜晚。
当坦克顺利通过,杨潘站起身时,脸上绽放出前所未有的自信笑容。郁楹生、左景祺、包小凡、陆青、周闻野同时伸出手,六人重重击掌。远处,王剑锋看着这一幕,嘴角露出欣慰的笑容。 杨潘:“你们五个老六!带我去玩密室逃脱!单线还全是我做的!……别跑!”五人朝着不同的方向跑去:“你看,这不就是成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