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山东准备地雷战

阮大铖推荐,刘秀还是给面子,就特别成立了外交部,有马士英带着一帮人负责,他们的任务就是和南明的人打交道。

江南看起来很平稳,至少大家还在用谋略,北方有点稳不住了,清军看到刘秀军越来越强,也放心不下。

辽阔的中原大地,因为连绵的战争,人烟稀少,宛如一幅无垠的画卷,田野的荒草随风起伏,发出低沉的沙沙声。

远处的地平线上,夕阳洒下金红色的余晖,天空被染成温暖却又略显苍凉的色彩。

微风拂过,带来一丝暖意,夹杂着泥土与草叶的清香。然而,这片宁静的深处,暗藏着不安的暗流。

刘秀的北部防线,已经成型,阿福站在一座低矮的土岗上,俯瞰着这片本应该属于汉人的疆土。

他身材魁梧,肩膀宽阔如山,双臂肌肉虬结,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长期的战斗,让他的脸庞变得成熟,被风霜刻画得棱角分明,浓密的胡须下,是一张坚毅而饱经风霜的面容。

那双眼眸中,既有对胜利的渴望,也有对未来的隐忧。阿福凝视着远方,心中思绪如潮水般翻涌。

想到刘秀的嘱咐,防守为主,也要积极练兵,他喃喃自语:“这些年,战火烧毁了多少家庭,夺走了多少汉人的性命?我若能打败清军,让汉人安稳度日,又何须刀兵相见?”

经过刘秀的耳提面授,阿福终于变了,他深知战争的代价,脑海中浮现出那些山东老乡,因战乱而失去家园的老农民。

汉人不容易,虽然在徐州屯田,但是说起故乡,他们眼中无助的神情,如刀般刺痛他的心。

然而,他也明白,清军素来自视甚高,视中原汉人为无主之地,要防御得住,不是很容易,这份希望或许只是镜中花、水中月。

同时山东清军的指挥也变了,豪格已经离开去了四川,清军指挥转过身,目光落在跪在身前的二鬼子身上。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是我最信任的汉人部下,此行关系到的费扬古的安全。你必须让明朝的官员明白,我们不是来求战,而是求和。”

二鬼子抬起头,他的面容瘦削却坚韧,眼神中闪烁着卑微的光芒。他拱手道:“放心,我定不辱使命。我会以性命担保,向明朝表明您的诚意。”

二鬼子也不简单,能活下来的都是人才,虽然他很卑鄙,用同伴的命混到了现在,他的声音铿锵有力,仿佛要将心中的信念,传递到天际,让清军指挥看出来。

清军指挥点了点头,眼睛望向远方,沉声道:“去吧,若明朝执意要打,我也不会再忍让。”

清军内讧了,他也知道豪格压力太大,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掩不住内心的不安。

他转身望向南方,低语道:“明朝人若再背信弃义,我便让这铁蹄踏平徐州。”

二鬼子站起身,接过清军指挥递来的信函,小心翼翼地揣入怀中。他翻身上马,动作干净利落,带着几名随从,疾驰而去。

马蹄踏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尽头,身后只留下风声呼啸,他心中却燃着野心,为了升官发财,他必须成功。

数日后,二鬼子一行抵达徐州,阿福的中军大营。第一师全军戒严,屹立在城墙之下,显得庄严肃穆。

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阿福的护卫手持长矛,目光冷漠地扫视着来者,他们受到的教育,恨不得立刻杀了使者,不过要听命令。

刘秀有钱了,阿福的服装也变好了,他的官服上绣着繁复的花纹,显得华贵却又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傲气。

二鬼子卸下武器,见了阿福这些军官,恭敬地行了一礼,随后挺直腰板,侃侃而谈:“诸位,我奉清军指挥之命而来。真心希望和平,平息烽火,还能惠及双方百姓。此乃双赢之道。”

没人搭理,该干嘛还在干嘛,周围鸦雀无声,刘秀军或冷笑,或皱眉,或低头假寐,竟无一人应声。

作为副手,阎应元眯起眼睛,端起茶盏慢悠悠地抿了一口,目光打量着二鬼子。

二鬼子见状,心中一沉,知道这次凶多吉少,但他仍不放弃,继续道:“若不允,到时烽烟四起,只盼和平共处。”

第一师的军官们还是没有感情,他们就是来立功的,于是有人冷笑,有人皱眉,竟无一人应声。

二鬼子见状,心中一沉,但他仍不放弃,继续说道:“若贵军不允,大清恐难约束部下,到时烽烟四起,恐非双方之福。我今日所言,皆真,还请诸位三思。”

他甚至主动透露了清军的内幕:“若南下,骑兵可日行百里,但指挥不愿如此,只盼和平相处。”

他以为能换来信任,却不知这话在阎应元耳中,竟成了威胁,真的太猖狂了。

二鬼子自以为是,以为能打动对方,却不知这番话在阎应元耳中,竟成了赤裸裸的威胁。

吴东眯起眼睛,冷冷地看着二鬼子,心中却在盘算,怎么一刀两断。

阿福放下茶盏,冷笑一声:“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若我就此打住,你功劳岂不唾手可得?”

说到这里,阿福又生气了,他就压不住火,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指着二鬼子怒喝道:“大胆!你一介汉人,竟投靠蛮夷,还敢在此威胁汉人,分明是罪大恶极!来人,将他拿下!”

他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嘴角微微上扬。没错阿福要杀人立威,巧了二鬼子来的正好。

二鬼子大惊,辩解道:“我乃使者,求和而来,何罪之有?”

他的声音颤抖,然而没啥用,话音未落,第一师的士兵等不及了,已蜂拥而上,铁链哗啦作响,将他五花大绑。

真是痛快,阎应元笑道:“你身为汉人,却为鞑子效力,便是大汉奸,罪该万死!

听到这么说,吴东也笑一声,挥手道:“押下去!此等汉奸,罪该万死!”

他转身坐下,得意地捋了捋胡须,仿佛已看到大败清军的景象,几个人商量如何搞地雷战,怎么在高粱寨埋伏。

二鬼子被拖入徐州的牢狱,昏暗的牢房散发着霉臭与血腥的气味。墙角堆着破旧的稻草,铁窗外透进一丝微弱的月光,映照出他苍白的面容。

二鬼子靠着冰冷的石壁,闭上双眼。他还没死心,心中悲愤交加:“清军对我寄予厚望,我却落得如此下场,这可如何是好!”

他咬紧牙关,不知道的是,阿福粗中有细,派了人在观察二鬼子,要利用他来引诱清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