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嫁衣诡颂唱咒语的加速。
以及手指翻飞,结下的无数咒语。
只见嫁衣诡身下,那血色波纹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血海,瞬间躁动起来。
好似血海贲临,波涛汹涌间带着无尽的怨念与诅咒。
夹杂着扰人心智的音符,一波接一波如同潮水般,毫不避让轰向假面骑士灵骑。
每一次血色波纹与假面骑士武器的碰撞,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
这种刺耳的轰鸣声回荡在短兵交接的有限范围内。
如此,倒是把威力全都锁定在了这一方小小的空间里。
音波回荡间,压力成倍增加,仿佛连空间都在因恐惧而颤抖。
黑雾中心往上的空气中,渐渐弥漫出刺鼻的血腥味和诡异的能量波动。
假面骑士灵骑在李毅的操控下,身形如同鬼魅,在血色波纹荡漾间灵活穿梭。
每一次的闪避都险之又险,却恰到好处。
既不与波纹硬碰硬,也不给嫁衣诡丝毫喘息之机。
就好似引导着嫁衣诡不要停止对自己的攻击一样。
打又打不到,不打的话对面又一直挑衅,当真气人的紧。
嫁衣诡也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可她还是被李毅的打完就跑战略给惹毛了。
只见嫁衣诡的红色盖头下,那一对散发着红光的眉眼发出狠厉的光芒。
紧接着,她裙底散发出的血色波纹越发杀气腾腾起来。
而李毅的铠甲在幽蓝光芒的照耀下,显得愈发神秘莫测。
身形闪烁间,偶尔有失误,被那血色波纹击中。
不过只是在双方接触的一瞬间,幽蓝色的光芒一闪,便将双方能量齐齐抵消。
然而,哪怕自己的攻击对李毅不起作用,嫁衣诡并未就此罢手。
只见她双手舞动,血色波纹自下而上,缓缓将她整个诡异都包裹在其中。
血光笼罩下,奇异的能量波动越发骇人起来。
嫁衣诡挥动双手,将自己的能量压缩在掌心之中。
下一秒,无数道血色波纹被她压缩到一处打出,化作一条条血蛇,盘旋在空中。
无数条血蛇,争先恐后的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嘶嘶声。
随后,猛然冲向假面骑士灵骑,一副势必要将假面骑士蚕食的模样。
面对铺天盖地的攻势,李毅眼底一片清明。
哪怕无数血蛇露出獠牙,也没能让他畏惧半分。
只见李毅不紧不慢低垂眉眼,在心中默念咒语。
下一秒,假面骑士灵骑的铠甲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
光芒汇聚,化作一道蓝色的光柱,下一秒便在空中炸开。
有无数蓝色的光刃,在光柱爆炸后,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
每一道炸出来的蓝色光刃,都集齐精准的将一条血蛇从蛇身七寸处拦腰斩断。
蛇鸣哀嘁,在痛苦的嘶鸣声中化为点点血雨。
嫁衣诡尖叫一声,周身气势骤然变得更加凌厉。
似乎因为太多血蛇死去而愤怒。
在她的诡异之力加成下,剩余的血蛇血色更加浓郁,不再被光刃像切豆腐一般瞬间切断。
光刃与血龙在空中交织,碰撞间有不计其数的火花炸开。
整个天空仿佛被点燃,光芒四射,震耳欲聋,又夹杂着浓郁的血腥味。
黑色浓雾之中,血气越来越浓郁,如此令人不安的环境,压抑的感觉渐渐浓郁。
不过半空中,每一次光刃和血蛇的碰撞都伴随着能量的爆发,将周围的空气撕裂成碎片,形成一片片真空区域。
显然,嫁衣诡的诡异之力有些枯竭了。
她裙底的血色波纹释放频率慢了一些,且光刃也不知不觉,斩杀的血蛇数量多了起来。
李毅眼眸一眯,当下意识到嫁衣诡已经开始变得虚弱。
机不可失,现在就是一举杀死嫁衣诡的最好时机!
就在李毅心中酝酿杀招时,系统的声音在李毅的脑海中响起。
【恭喜宿主,触发新手任务,获得一只绣花鞋。】
【收服嫁衣诡,成为她的契约主人。】
【任务奖励:嫁衣诡的好感及特殊技能抽取机会。】
李毅心中砰然一动,瞬间散去了凝聚杀招的念头。
他知道,现在嫁衣诡很虚弱,无论是收服她,或者杀死她,都是最佳时机。
李毅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猛然间,在李毅心念加持下,假面骑士灵骑的双眼绽放出璀璨的光芒,一股强大的灵魂力量从他的体内涌出,直逼嫁衣诡而去。
面对李毅突然的进攻,嫁衣诡脸色骤变。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怨念与诅咒在这股力量面前,竟然如同冰雪遇到烈日,迅速消融。
她试图反抗,但已经无力回天。
随着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凄厉尖叫发出,嫁衣诡那一袭血色身影逐渐变得模糊。
最终化为一道血色的光芒,被假面骑士灵骑胸前的灵骑之眼吸收。
光芒消散后,嫁衣诡的血色身影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悬浮在半空中的女人。
女人身穿一袭大红嫁衣,悬浮在李毅的身旁。
只不过没有了令人不安的浓郁怨气,倒像是一个待嫁闺中的普通女孩子。
不一样的是,这个女孩子漂浮在半空中,并没有属于自己的影子。
且依稀能看到她有一只脚干巴巴悬在空中,呈现出不正常的苍白色。
与此同时,系统的声音在李毅脑海之中再次响起。
【恭喜宿主,新手任务完成进度,50%。】
【检测到宿主成功打败嫁衣诡。】
【宿主需在特定时间内为嫁衣诡穿上绣花鞋,否则将视为此次任务失败。】
【10,9,8……】
李毅本来有些好奇,这嫁衣诡怨气和诅咒之力如此浓郁恐怖。
作为S级别的诡异,本不该突然降临青山东郊。
不过显然,现在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
李毅心念一动,系统方才奖励的新手道具“一只绣花鞋”就出现在了李毅手中。
绣花鞋很是小巧,安安静静的躺在李毅手中,散发出点点红光。
嫁衣诡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稍稍低了头。
明明戴着红盖头,却让人能察觉出她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