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离那一天的日子就差半天了…
“如果有机会再一起玩吧!凯亚还有迪卢克!再见啦~!”说着我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了…
“感觉哪里怪怪的…”六岁的迪卢克眉头微皱的看向一旁和自己相差无几的迪卢克问道:“小亚亚!你直觉一向敏锐…”
“他说了再见!”凯亚没等迪卢克问出那句话便很是装酷的打断沉声回应道:“这是男人之间的离别!你不懂啦~!”
“呵呵!我们才几岁!这种离谱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迪卢克赶忙不以为意的说道。
“可是…我不知为什么就是有这种感觉啊!?”凯亚不服气的语调怼着迪卢克说道。
“回去吧!别多想!老爹还等着我们呢!一会儿还是想好借口为何出去这么久吧?”迪卢克语气不以为意,但转身一瞬眉头紧皱,他此时心也是悬着的,他陷入沉思,因为凯亚的预感的确没有出过错…
“小优菈!希望你今天也会渡过美好的一天,我要去龙脊雪山完成冒险家派发给我的探索任务!你也是知道我这么有能力的人不展现下自己的能力是浑身不舒服的!等我回来!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再看你继续跳一遍祭礼之舞。等我回来…”练习剑术过后她从刚狼狈赶回来的班尼特手中接过我留给她的离别的信。
“他说了是探索任务的!可是我也可以跟他一起去啊?为啥他拒绝我呢?”班尼特有些郁闷的说道,眼睛紧紧盯着优菈。
“也许他有他必须一个人去的理由吧!你仔细想想之前哪次你的邀请他拒绝过?”优菈知道班尼特的失落赶忙安慰道。
“也是哦~!哈哈哈!”在优菈的提醒班尼特反应了过来,一边挠着后脑勺一边尴尬的笑着回应道:“不知为什么第一次见到他时还挺亲切的,我们在一起我的倒霉体质也不那么明显了呢~”班尼特一脸向往的说道。
“呵呵…”优菈听班尼特这么说一头黑线内心嘀咕道:“两个火属性神之眼的家伙一起打火属性史莱姆,最后惹到一群火属性骗骗花,匆忙逃进大BOSS火焰树那里躲避,最后在绝境下借助他们的攻击力道侥幸逃脱,都这样还能让班尼特觉不是他的倒霉体质,我只能说不愧是你啊!金陌宇!”说着她一脸担忧的看向龙脊雪山的方向,眉头微蹙轻声呢喃道:“但愿是我想多了吧!你可一定要平安无事啊!我会一直等着你的!”说着她神情只犹豫了一瞬,随后逐渐坚定了起来,深吸一口气猛然起身便继续开始练习剑术了…
与此同时,一行人也刚刚赶到蒙德城内……
“父亲大人!根据愚人众情报人员报告,他现在的确在蒙德境内没错…”仆人、林尼、琳妮特和菲米尼乔装成枫丹商人模样进了蒙德城。
“为什么冰之(提示:因为金陌宇在冰神七天神像睡了一觉,所以导致冰神提前苏醒)女皇大人那么在意这个叫金陌宇的孩子呢?”林尼不解的看向仆人。
“你也是个孩子啊!”仆人看着林尼那认真的模样,微笑着柔声回应道:“冰之女皇大人说过他的存在关乎提瓦特的全部命运,而且冰神让我以成为他母亲的亲情羁绊正确的引导他走向正确的道路,只是他…对我还是充满戒心啊…”说着仆人轻抚着林尼的小脑袋柔声提醒道:“你们不必把这个当成过往的任务一样谨慎,我希望你们能成为好朋友。这样他也许会看在你们的面子上对我没那么重的戒心吧…”就这样一行人有说有笑的很自然的来到了蒙德城内。
“呼~!还好没出意外啊!”进入发现并无异常后菲米尼松了口气…
“自然一点儿!菲米尼!否则容易被发现端倪的!”琳妮特头上耳朵动了动在他耳边轻声提醒道。
“好…”菲米尼声音轻柔点了点头。
视角回到我这里……
去龙脊雪山的路上,我故意走的很慢,一边走着一边回忆着在这里的点点滴滴。
“希望能让他们后知后觉!拜托!风神大人!请不要让任何无辜之人受我牵连…”在一个七天神像我真挚的祈愿着。
“也许…蒙德会助你一臂之力呢!你只是个孩子而已,不必独自背负一切的!”风神巴巴托斯的声音从七天神像传到我的耳中。
“家人是用自己来守护的!不是因为一点儿麻烦就一直麻烦他们让他们担心的!更何况…”说到这里我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神情更加坚定:“这是独属于我的劫难!只能靠我一人来终结!别人是帮不了我的!如果风神大人实在想帮帮忙的话,请把龙脊雪山所有生物全部转移出去吧,并设下结界,我不想牵连任何无辜……”
“…”话毕风神的七天神像闪烁起耀眼的光芒,随后巴巴托斯从其中显现出实体。
“好!我答应你!但也请你答应我,要拼尽全力活下来啊!”说着巴巴托斯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对不起!也许有些事情我说的不算!”我神情凝重的拒绝道。
“什么意思?”巴巴托斯眉头微蹙的紧紧盯着我。
“我说过的,这是我一个人的劫难!如果结束劫难蔓延的代价恰恰就是我的逝去呢?”我回答着语气充满着对人生的淡然。
“你…到底都经历过什么!?你才多大!?怎么可能若无其事的说出这样的话来。”巴巴托斯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我问道。
“我给你讲一个我家里的事情吧,我有一个亲七叔,他自出生开始就时常忍受着千刀万剐般的痛楚,爷爷奶奶和家里的所有人都无比宠溺着他,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他,但即使这样他也时常觉得自己不公平。后来我从父亲那里听说,七叔是因为家人都对他太好了,他觉得这样的他存在于这个家里对其他家人不公平…
后来因为一些事情,他离家出走,跟其他兄弟们关系都没有跟我父亲的好,你可知为何?”说着我眼神真挚的看向巴巴托斯。
“咕咚~!”巴巴托斯下意识咽了口口水问道:“为什么呢?”
“因为一个问题:我可以死吗?”我语气略带颤音的回应道。
“其余哥哥都回答那些鼓励他活下去的言语。只有我的父亲他是这么回答的:
活着本就如此痛苦的你,想死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如果你继续这么痛苦的活下去着我也是希望你去死的!所以!答应我,想死时跟大哥说!大哥亲自送你走!好吗?我将承诺你永恒安稳的死亡余地…
听到这个答案后七叔仿佛解开心结或者找到倾诉般在自己大哥也就是我父亲怀里哭了好久好久,此后七叔便不再是那般副害怕痛苦活着般的模样,我啊!就是从小被这样的七叔带大的!这是我此生最骄傲的事情…”说着我的眼神充满了骄傲和自信,像炫耀胜利的小将军一般。
“…”被我的这副神情弄的有些恍惚的巴巴托斯,仿佛看到很多故人的影子,直到最终定格在我眼瞳中看到的自己时他也终于释怀了,他也开怀的笑了好久好久,最后平复下来问道:“死前不慕生,生后不避死…对吗?”说着这个神明眼神无比真挚的看着我。
“嗯!”我点了点头,看着夕阳西下,缓缓从风神像起身,转身留给巴巴托斯一个潇洒但太过娇小的背影,挥手告别道:“我该离开了…”就这样我眼神坚定的跑向龙脊雪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