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025-会莫随笔·君兮绪

吾始之绪,恍惚兮若十一载秋冬逝水,无痕间似十一岁春夏轮替,似荧火之光,却失三分玉石之温润;似流苏曳影,却少五成平易近人;似清泉御风,却失七分如星辰月华之可望而不可及。曾喃喃而问之:“汝可嫁否?”答曰:“除非君可食发乎?”回望矣,失语而笑,六年如梦,原吾亦有至纯至净,上古之心,时岁之小儿可作吾弟,愿护其真,足可忆。

小学已矣,唯记同窗共砚者仅余一,三载交集,不知打闹居多,还是追忆过半,能言吾小叶开者,汝一人尔。今作《绪》之文,写至汝,实乃不知如何下笔,曾记:吾豪情壮志与众友言,“大丈夫岂可郁郁乎久居人下,岂可食女之所赐。”众友望吾如众星拱月,如执牛耳者也,但汝从后奔至,大呼曰“小叶开,吾请尔乎!”吾茫然四顾…不知地缝何处,今兮回顾,似喜,似嗔,似怨,似怒…,或是言之三年的…那句“吾欲换此同窗者…”终未换,思之,终友也。

澄兮秋水,颜如西子。鞋袜之事,不过儿童恶趣,笑语嫣然,无非笑讽嘲于前者之心,谬矣。虽已交集淡若白水,却也记得购奶一事,小儿心性,若有机缘,愿归还之。忽风起,似拂面以往吾与泽拾蚓而置桌之事,稍吟,浅笑颔首,低眉掩饰哉。

乃论思绪之深,相望或是相忘于江湖,少年锐意,实则蠢事尽矣,或是吾多虑矣,却惶惶之。不识万灵有道,不念天赋人权,谑尔。吾愧矣,愿偶落闲棋,为子谋一前程,未曾想于尚今无能为力又于今矣。不可自保,何以笙箫向月,对酌与影,得忧然而不得洒脱矣。曹公言,宁可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私以为已有枭雄之念,窥吾心,却不知为何有悲意,而于盛夏却感秋风之微寒。友矣,言之。

后忆者,亦吾友也,似蓝田日暖,却不及其瞳中的星汉璀璨,似友人,当有诸多言语,落笔,却不知思绪因何而起,或是如前诗所言:忆不知所起,或是那一袭桐叶卷秋风。同窗同砚半载,为吾友余生,或淡褪之无妨,因岁月不曾流逝。

最后言者,略…思虑而作,咳,吾…虽知吾颜如兰陵,貌比潘安,但明言吾帅者,汝当真第一人也,无以作答,只得默认,哈哈,愿汝前路漫漫而不失其真,岁月沧沧而不改其容,汝亦美如世中之楚仙矣,言寂,礼敬。

上述诸绪,反正尔等不可观之,观之亦不得其解,故作文言以自白。信口胡诌,倘若真有故人可明察文中意,吾独哈哈笑言:“识此文者,无伤乎,无妨也。”作此《绪》,知吾有吾道,不可继,故无续。

前忆,2025.6.14梦呓,6.15思,作曰《君兮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