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牡儿听唐充说的甜言蜜语,心头甜蜜如含糖怡,面带浅笑的抬起头来。
龙牡儿见唐充在看她,四目相对上,自觉羞怯低下头去。
唐充见龙牡儿羞怯低头,有心想逗她一下。
唐充故意逗趣语气问:“牡儿,你我已结为夫妇,我叫你娘子,你该叫我什么?”
龙牡儿听唐充这句问话,俏脸发烫如枣红色。
龙牡儿小嘴轻启,声音如雪花飞絮般轻,飞快说出两字来:“夫君”。
唐充听龙牡儿轻声细语说出的两字,心上好不欢喜。
唐充假装没听清,有意凑近龙牡儿,以肩头轻碰一下龙牡儿的肩头。
唐充嬉笑打趣问来:“娘子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大声些。”
龙牡儿意会唐充故意这么说,见唐充越发得寸进尺,不再故作矜持。
龙牡儿一下大声说:“我不说,我偏不说。”
唐充听龙牡儿放声在他耳边说话,故意大声叫起来:“哇呀!”
唐充随而边揉着耳窝,边嬉皮笑脸说:“我的娘子好……”
龙牡儿见唐充嬉皮笑脸没个正经,小嘴一嘟,听唐充说至‘好’。
龙牡儿着急插声问来:“你想说我什么坏话来着?”
唐充见龙牡儿嗔怒的样子,看着觉得有趣,故意笑说:“我想说你……,我此刻先不急着说,等你气过了我再说。”
龙牡儿听唐充‘故弄玄虚’的话,越发想知道,不依不饶说:“我就要你此刻说个明白。”
鸣响一旁看着唐充与龙牡儿打情骂俏,不出声阻挠,只暗自窃笑。
唐充与龙牡儿戏耍了一回,见鸣响微笑旁观,故意说有求于它的话:“鸣响,你帮我……”
鸣响听出唐充这话,是有意向他求助,识趣的回应:“你们夫妇之事,我谁都不能帮。”
龙牡儿收敛玩闹之意,正色说:“好了!充哥哥,别再担搁了!这就以我和你的阴阳泪,让‘喜庆花’打开花瓣来。”
鸣响听龙牡儿的话,急切地阻止:“你们都别急,还差一着呢!”
龙牡儿随口一问:“还差哪一着?”
鸣响随声回应说:“你们既结为夫妇,你俩在花前深情一吻,喻示夫妻情深……”
龙牡儿听鸣响这话,心里一时难以接受,不禁面露惊诧,随而一问:“怎么要深情一吻,非如此不可么?”
鸣响听龙牡儿疑惑的问话,即回应说:“喜庆花喜欢看一切美好的姻缘,更喜欢看到,有情人终成眷属。”
鸣响接着迫切说:“你们在它面前深情一吻,它一感动,花瓣自然就一片片的打开来。”
唐充、龙牡儿听鸣响说清原由,会意的点点头,二人依言做来。
鸣响看着唐充与龙牡儿深情拥吻,在这一霎那间,内心生出个邪恶念头来,想一下夺走,唐充手上的奇异法器和龙牡儿手上的‘凤凰剑’。
鸣响转念又想到自己法力已弱,夺了法器也无法操纵得当,只好作罢。
唐充与龙牡儿各自将眼中幸福的眼泪,滴在了‘喜庆花’花瓣包拢的中间。
喜庆花吸取了二人的眼泪,花瓣果如鸣响所说,一片一片的徐徐张开来。
唐充、龙牡儿见花瓣一片片地张开,感觉美妙又神奇。
唐充、龙牡儿看着花瓣完全张开来,看到花蕊中的奇迹之象,都不由露出惊异之色。
花蕊中间平躺着一个穿着肚兜的女婴,她身体的上方悬浮着一块有巴掌大,散发着五色玄光的石头。
唐充、龙牡儿看女婴闭着眼,像安静入睡的样子。
女婴皮肤红润,一点不像已死去多时。
鸣响看着花蕊中的女婴,不禁泪流满脸,激动难昂说来:“这就是女娲娘娘的女儿,她已去世好多年。护着她魂魄不散的即是五色石。”
唐充看鸣响一脸的激动,想到妹妹杜鹃得以借这‘五色石’的法力起死回生,心生感触说:“杜鹃能重获新生,真是太好了!”
鸣响接过话说:“你可别高兴太早,你妹妹是可重获新生,却也不记得自己的过去,和所做过的一切事情。”
唐充听鸣响的话,接过话说:“让杜鹃忘记过往一切,这未尝不是好事。”
龙牡儿心知唐充此刻心里的感受,不想让他事过后悔,随之问来:“充哥哥,你当真作此决定了吗?”
唐充听龙牡儿的问话,神情坚决点点头。
龙牡儿见唐充已然决定,随意一说:“好吧!一切依你。”
鸣响随而指点取五彩石之法:“你们夫妇男左手女右五指交叉,一并放到五彩石上,才能取走五彩石。”
唐充依言伸出左手,龙牡儿依言伸出右手,两手五指交叉,放在‘五彩石’上。
‘五彩石’被缓缓地吸在了唐充、龙牡儿五指交叉的中间,女婴的真元也跟着被吸入‘五彩石’中。
女婴的身体瞬间变得干瘪,渐渐地变成一团气,消失于无形之中。
喜庆花的花瓣,也跟着变得干枯了。
唐充留意鸣响乘他和龙牡儿吸走五彩石,乘机偷吸走了‘喜庆花’残余的法力。
鸣响吸得‘喜庆花’残余的法力,正暗自享受着,留意到唐充注视他。
鸣响只好讪讪地笑说:“它的法力只是护着女婴,如今女婴已不再,留着它也会自行枯萎掉,不吸走它的法力,只能是白白浪费了,我这是举手之劳罢了!”
龙牡儿听鸣响自圆其说的话,接过话说:“你可真会‘举手之劳’!你吸收了它的法力,不知提升了多少法力?留你在身边,我和充哥哥岂不是,处处都得提防你,不如……”
龙牡儿说至此,向唐充眨了下眼睛。
唐充听龙牡儿这番告诫鸣响的话,出声附和说:“娘子言之有理!不管娘子想怎么着,夫君我一切听你吩咐。”
鸣响听了龙牡儿、唐充一唱一和的话,心下意会其含意。
鸣响赶紧辨解说:“我吸收了‘喜庆花’的法力,我只会更依从主人,绝不会背叛主人。”
唐充听鸣响讨好的话,随意的“哦”了一声。
鸣响听出唐充还是信不过他,苦苦哀求说:“我体内邪毒之气,已被你吸走,我吸取的‘喜庆花’的法力,是纯善真气……”
鸣响随而信誓旦旦说:“我鸣响弃恶从善之心坚决,不会再有邪恶之念。”
鸣响又恳切说:“我真的已改邪归正,求两位手下留情,不要取我性命。”
龙牡儿听鸣响这番乞求的话,微笑问来:“谁要取你性命?”
唐充嘲戏的腔调接着说:“我也没说要取你性命,是你自己误以为是而已。”
鸣响听唐充的话,心头舒了口气。随意一说:“原来如此!吓得我冷汗都出来了。”
唐充、龙牡儿听鸣响如此说来,忍不住相对一笑。
鸣响忽而叫声:“不好”。
唐充、龙牡儿听鸣响忽而说出这两字,随而惊讶地表情看着鸣响。
鸣响迎上唐充、龙牡儿惊诧看他的表情,急切说:“五彩石的法力,如今凝聚于你二人阴阳法力之下,却只能凝聚一炷香的功夫。”
鸣响越发语气急切说:“一炷香一过,元气法力四散再难凝聚,快到你妹妹那去!”
龙牡儿听鸣响迫切的话说完,赶紧取出隐身衣,将自己和唐充、鸣响一并罩在隐身衣内。
一眨眼的功夫,已来到洞外。
龙牡儿收起隐身衣,放入袖内藏好。
鸣响看出龙牡儿收起的隐身衣不是俗物,随口一说:“原来是龙王的宝贝。”
唐充心急地催促:“别磨叽了,快呀!”
龙牡儿、唐充、鸣响一并朝放‘神农鼎’的秘室走去。